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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学论文:英美文化的新历史立场探讨范文

时间:2022-02-28 09:18:10

历史文学论文:英美文化的新历史立场探讨

作者:邵胤王丽单位:云南经济管理职业学院讲师

新历史主义对《黄色的墙纸》评论实践

通过对古尔曼的《黄色的墙纸》进行分析,采用新历史主义对该文章进行分析,在文章中为了使故事特征更为突出,在语言使用上比较疯狂,依靠《黄色的墙纸》叙述人的判断是一种危险的倾向。在文章中虽没有描述到她的疯狂,也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她的病情,这个病的表征或许是歇斯底里的,或许是厌倦的。文章中描述了叙述者如何了解她自己的状况,以及医生给她的诊断,是神经质,还有些忧郁,或者是一种不严重的歇斯底里。

古尔曼发表这个文章的时间是1892年,她的目的是为了否定米切尔治愈她神经质或歇斯底里的努力,他的治疗是让她服从完全的休息,不能有任何工作或刺激。在《黄色的墙纸》中,无名的叙述者不断秘密地写作,同时装作屈服于休息疗法,而她的医生丈夫约翰,则坚持不让她接见客人,并保证充足的空气和休息,放弃所有的体力的或智力的劳作。夫妻二人的冲突再现了古尔曼的这段经历。那么,这是一段有趣的传记式语境,实际上从这个语境中我们能够看到在精神病领域对待妇女歇斯底里病症主要方法上,故事直接参与,并表示了拒绝和不同意。但一种福柯式的分析将指点我们从传记式语境中移开到文本独立于作者的作用上,转移到文本作为疯狂话语的组成部分上。然而用新历史主义的方法分析时,吉尔曼的疾病表征不会作为了解的对象,对引起病症的社会原因较为重视,对检验这个病症发挥作用的话语也重点地考虑。文章故事分析过程中,对一些问题比较重视,首先是在这个文章中小疯狂和疾病的话语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其次是故事怎样参与了对待疯狂和疾病的“普遍经济”。

在《黄色的墙纸》中叙述者的病情起到了怎样的效果?文章中她的疾病症状是在怎样的背景下形成的?允许我们看到的是叙述者和她的医生丈夫约翰发生的矛盾。她丈夫在处理很多事时都和她的思路不尽相同。她的爱好写作,她对事物的怀疑和对世界的迷信,这些内容对于她的医生丈夫看来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怪异。如她十分喜欢殖民时期“怪异”的大屋,更相信这是神奇的鬼屋,然而对于她的丈夫来说感觉不可理解,并且“公开地嘲笑所有不能感觉不能看到没有实在形状的任何谈论”。这也显示了他们俩的观点迥然不同,这种观点的区别使她的意识形态也受到影响,并对她的病情产生一定的影响,也许这种意识上的区别和差异与她的病情有较大内在联系。

文章还将权力和权威作为故事的重要支撑,将权力相互争斗,权威认证以一定的方式表现出来,更好地烘托主题。她的兄长也是一名医生,并且是“高级别”的医生,她丈夫和她兄长都认为她的病情没什么真正的严重性,应该是轻微的神经抑郁造成的。但这种观点对于叙述者来说显然她是不同意的,在对她病症的诊断方面,她只能根据自己的感受问一个人应该做些什么,而她没有详细了解病症性质的权威,因为没有权威使得她的观点和意见只是小范围的个人观点。从这篇文章看来,这又是病人的意识被医生的主观压倒,尽管她在治病过程中时常讲述自己的困惑、怀疑等感觉,但仍然摆脱不了她是病人,她是医生的研究对象的身份。从中可以看到权威能使一种控制状况进入医学治疗实践。病人的病情为医学话语所决定,其中病人就成为了主体。医生从医学观点出发认为写作是她病症的重要诱导原因,因此在治疗时医生反对她写作,这使她不得不偷偷摸摸地进行写作,否则医生会强烈反对,这也可使她得病。医生警告她说写作时思考可以诱发她的病症加重,所以她承认她的情况总是使她感觉到糟糕。她也讲述她对她丈夫约翰的诊断毫无道理而感到愤怒,并将这一切归咎于她遭受的“神经质状态”。她兄长和她丈夫对她的诊断被她接受,她处于反对他们理性的“不理智”状态。因此,她接受了医学话语为她决定的病态状况,她是心理方面的不理智者,是行动方面的不正常者,是处理事情的疯狂者,并且需要对她治疗,需要将她纠正到重新回到医学话语中所描述的理智和健康状态。

以这种观点看来,医学话语完全施加给她,医生依照医学话语运用各种控制技术来对她进行治疗,这种治疗的主要方案就是监禁。因此,约翰按照这一原则,将妻子有意或无意地放置在屋子中。这一治疗原则其实就是将她作为一个真正的病人,只能够被医生监禁,她也不得不臣服于监禁后的限制和观察。《黄色的墙纸》产生了西方理性话语的人文主体,作者在写作过程中创造人物,从而创作了她白己,在创作过程中,她虽然解放了自己,但也监禁了自己。在创作过程中,她能够认识自己,也能够认识文中人物的她自己,这就产生出矛盾的一面。作者是自由的,其自己也可以认为是自由的,但是这对自己了解的基础上她却屈从于被控制和被监禁,在她被监禁的同时她被解放了,在她靠自己的时候她却是疯狂的。在这种自由和监禁的矛盾中,在理智和疯狂的博弈中,人的主体就此产生。自由只是靠某个地方、某种形式的监禁的存在才得到保证。要想体验自由和理智,必须遏制疯狂的发展,通过一定范围的话语和意识形态决定和制约,主体才能真正地刻画和塑造她自己的个性。只有通过抵抗权力,人的主体才能被递呈到权力的手中。因为对新历史学家而言,抵抗、自由、人文主义这些符号都是权力、权威和臣服的标志和踪迹。

自我塑造在新历史主义背景下的再现

威廉•福克纳等作家的文本充满了自我塑造,不再仅是英雄的颂歌,这种明显的历史意识释放了个人历史。福克纳的小说发生在“南方”,严格意义上说,南方只是他的写作方法,他经常把玩事实,把它们糅合、增删、修改,赋予其完全不同于任何事实状态的新貌,从而创造出一个具有独特面貌的艺术世界,塑造了一个南方时代。回忆无论是对个人还是、体都成了南方社会身份的基本要素,集体回忆、讨论、协商、分享甚至冲突以建立一个公认的过去。自我塑造是一种理解自我和世界的意识和话语,它作为一种物质实践、特定的社会仪式和文化机构生产形式出现。沃尔夫笔下的《天使,望故乡》主人公尤金在他这样的家族生长、成长,他的价值、信仰和习俗也受到了当地人的影响,他对自己的第一次认识来源于和阿特茵小镇的集体的认同,“联邦之间那场内战”实际上是尤金父母家常便饭式的争吵的一个隐喻,尤金的困扰何尝不是威廉•福克纳等作家的困扰。当作家意识到时间的重复能带来生活的差异性时,重复就有对时间的结构力量,作家也想通过“历史回忆传递过去的知识”。

于是作者笔下的人物也不堪历史时间的重负成为过去的一个回声,成为过去再现时空的投影,但并不完全与前者相同。时间是每个人一生的宿敌,如福克纳笔下的昆丁、班古、达尔等,沃伦笔下的杰克及他的父亲,这些作者笔下的人物随着时间迷失成为疯子或白痴;福克纳的金鱼眼,斯诺普、沃尔夫的甘德太太、沃伦的威利先生、达利先生等这些人物可能是受现代工商业文明塑造,服从机械时间异化的人;而福克纳的艾克、沃伦的马斯敦等可能是勇于承认过去的罪恶,力图斩断与过去的联系而获得新生的人。

以上对新历史主义的简单介绍,然后用新历史主义对吉尔曼的《黄色的墙纸》进行分析,并设想了在19世纪末期美国文学作品关于疯狂的话语中吉尔曼的文章可能占据的位置,这种解读的用处主要在于观察在一种通过特定的文化或部署的话语中,文本如何作用。《黄色的墙纸》中叙述者作为病人与医生之间的冲突,从新历史主义者的角度对病人和医学话语之间的矛盾进行观察分析,分析与文中故事相关的社会实践和相关话语,解析新历史主义视角下的文学作品,因此,这种分析的主要目的是使一个文学文本的意识形态作用变得清晰可见,通过历史再现生产和塑造人物形象,继而又生产和塑造了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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