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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学者文艺美学观之比较范文

时间:2022-11-07 08:27:19

古代学者文艺美学观之比较

论文关键词:人性异化;文化工业;反艺术;零散化

论文摘要:中国古代的老庄和西方当代的阿道诺都是人类历史上杰出的思想家。尽管他们生活在不同社会形态和时代背景下,但都在对各自所处社会造成人的异化进行猛烈批判的基础上,怀疑并否定文艺和文明,建构。了不同特色的文艺美学观。

老子和庄子都是两千多年前中国先秦时代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是道家学说最杰出的代表。阿道诺足20世纪德国著名的哲学家、美学家,法兰克福学派的开山鼻祖。来自不同国度,跨越不同时代的他们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同样以极其尖锐的言论痛斥各自所处的时代和社会,都对当时社会造成的人的异化进行了不同形式的深刻批判,都对社会、技术、文化及文明给文艺带来的破坏和异质进行了尖锐的揭露。让人同感惊讶和颇富趣味的是,他们虽对各自所处时代的文艺进行批判、否定,但后世的文学创作及批评乃至审美欣赏却莫不受其影响。他们的文艺美学理论是建立在对当时文明的深刻洞察及文艺活动的强烈否定基础上的,其坚决的“破”是为了有效地“立”。中国古代的老庄与西方当代的阿道诺,以各岛的思想主张和哲学观点创建了一系列文艺美学范畴,为全面深入地把握艺术审美特征做出了厚实的铺垫。他们的文艺观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

老庄与阿道诺生活在中国古代与当今西方两个不同的社会环境里,但其文艺美学观却有许多类似之处,这便构成他们激烈批判社会、大胆否定文艺的共同基础。从生活时代来看,他们都生活在激烈动荡的社会变革时代,都处在社会变革导致对人、对社会、对文化的再认识与对文艺的重新思考时期。老子与庄子生活在春秋末期奴隶制瓦解和战国初期封建制初步确立的转变阶段,当时群雄并争,社会正处存由奴隶制社会向封建制社会过渡的历史转折期。激烈的转化过程引起了整个社会的大动荡,既有物质、生产、工具方面的改进与更新,又有精神、思想、文化方面的争鸣与激变。正是在生产发展和社会剧烈变化的基础上,形成了一个百家争鸣的学术繁荣局面。阿道诺是20世纪法兰克福的“一代宗师”。法兰克福称之为“批判的社会理论”,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中最早出现的学派之一,它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工人运动陷入低谷,资本主义相对稳定发展的产物,代表的是对现存社会不满的知识分子、小资产阶级激进派和无业游民的思想和情绪。二战后,资本主义进人“后工业化”时期,社会结构、意识形态和阶级结构等方面发生着深刻变化,这为他的怀疑与反思及理论建构提供了契机。

从所处社会状况来看,他们都处于人类历史上的文明社会,相比各自之前的社会总体上有了较大的发展,理应带来一个更加和谐稳定的人文环境,但事实却并不尽然。老庄生活在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时期,随着周王室名存实亡,象征其至高无上统治权的礼乐日益崩溃,诸侯攻城掠地,据权夺势,霸业勃兴,功利观念普遍流行。但是那些争王称霸的作为,也都以行仁义为号召,宣传所谓圣人之道,这在当时的诸子著述中屡见不鲜。“故失道然后失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那些专以学术思想来追求功名富贵的知识分子,也都是以圣人之道辅佐名主相期许,于是弄得圣人遍地,仁义变为权谋的话柄。老子对国家、法律和礼教等一切典章制度以及一切物质文明的成就给予猛烈的抨击。阿道诺生活在资本主义发展中期,整个社会向纵深发展,各种矛盾潜隐。正是这种社会的复杂性与时代的变革性成为他们思考文艺和文明的最初土壤。阿道诺一直努力捍卫艺术的自律性,他认为只有自律的艺术才是真正的艺术。当下艺术凭借自身力量对社会展开批评的功能已经丧失,它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一种追求利润的商业,其优雅平和的功能可以骗人相信艺术仍然存在。艺术作品所蕴涵的独特审美意蕴、强烈的思想感情,以及作家的个性、气质和创造力等在工业、市场、商业的氛围下均已丧失殆尽。

老庄与阿道诺都是当时思想敏锐,身心活跃的知识分子,都细腻地观察到在这个表层繁华发展、形势动荡剧变的社会背后,存在着许多弊端,他们都像匕首一样对各自所处的时代和社会进行了无情的解剖,都论及社会对人性的扼杀和对文艺的背叛,其文艺观也都相应地建立在批驳社会对人的异化之上。老庄面对纷争不已、错综复杂的现实,对社会做出了深入的剖析和痛苦的思考。士人本着不同的立场和观点,围绕着“人”进行了一系列激烈的论争,并初步形成中国历史上亘占未有、后世无匹的诸子百家争鸣的难得局面。从某种意义上说,春秋战国是一个群体意义上的“人的觉醒时期”。在开放的文化氛嗣、活跃的学术思想这一时代背景下,老庄二人前赴后继,在对社会进行猛烈批判的同时,生发出了许多极具深远影响的美学观念,为中国道家文艺美学观奠定了基础。自幼酷爱音乐、善于将哲学、社会学和美学融为一体的阿道诺,以敏锐的眼光,察觉到了资本主义时期的社会结构、意识形态、阶级结构等方面发生的深刻变化,认识到在这个表面文明发达的文化工业社会里,艺术日益被意识形态所包围,并在文化工业及市场经济浪潮中迷失自我,失去了它最初的本质特征。音乐、戏剧乃至文学不再具备传统的审美趣味,失去了批判的功能和精神的旨意,被束缚和肢解在纯粹的娱乐消遣之中,艺术的创作和接受都失去了独立的个性和必需的自由。总之,人被这个文明丰十会所异化,走向了最初的对立面。

老庄与阿道诺正是在这样相似的时代背景与社会环境中来反思和批判社会与文艺的。他们都痛斥社会对人的异化,都对当时的文明持怀疑批判的态度。人最初从原始社会发展而来,保持着纯朴自然的本性。经过启蒙主义思潮,对此前中世纪人的愚昧无知的反省理应带人新的社会,确保人格的独立和人性的纯洁。但事实并非如此,人在新的时代并没有随着社会物质、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得到进一步解放。相反,无情的社会义像一张森严密布的大网,把人罩入其中。但是,许多人却无视这一点,仅仅只看到了社会的进步性。老庄与阿道诺都清醒地看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都对人的异化进行了尖锐地批判。但由于各自的时代环境和社会基础不同,他们在批判社会对人的异化时,所选取的角度和切人点又是各不相同的。

建构理论时的社会对比不尽相同。老庄是在怀念过去原始社会无纷争、无剥削的基础上,将前后两种社会进行对比之后,从人自身与社会两大方面来批驳人的异化,是在比较原始社会与奴隶社会谁更符合人的生存发展,从而在猛烈批判阶级社会的罪恶的前提下来阐发自己对于社会、自然乃至文明、文艺的见解。而阿道诺则将文化工业社会下的艺术与l8世纪之前的古代艺术进行比对后,从艺术家、艺术产品特征和消费内容及过程来揭示人的异化及其结果的。

批判时所选取的角度和切人点也有很大的差异。老庄指出,在当时动荡的纷争时期,尽管铁器的使用更加广泛,生产力的提高更加显著,但这恰恰造成了社会对人的异化。整个社会物质的进步和技术提高并未象人们通常所想的那样,会对人的解放与自由带来巨大的帮助。老庄认为当时的社会只会成为促使人们追名逐利的罪魁祸首,人的欲求不断,则纷争永无止境。人们陷入纷争而不能自拔,沉浮进退,无休无止。“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然疲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所以,庄子认为,“人之生也,与忧俱生。”老子也对当时人们沉溺感官享受给予抨击:“五色令人目肓,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因此,在老庄看来,人是因欲望争夺而甘愿堕落的,所以老子主张“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现实社会的~切法律制度、伦理道德规范都紧紧地束缚着每一个人,并且由于阶级压迫和剥削制度的确立,人与人的关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屠杀、掠夺、阴谋和虚伪等充斥人间,一些人失去了人性,一些人失去了生’活的自南,整个社会祸乱迭起,动荡不安……人性因此被扭曲、被异化。庄子认为,为了复归人的自然本性,就要彻底打破这些约束和规范。在社会大变革的时期,虽然在物质生活上,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比原始社会进步了许多,但统治阶级对百姓自由的剥夺却比原始社会多得多。庄子正是认识到了这一核心问题,看到了整个社会“无耻者富,多信者显”,老百姓“殊死者相枕也,桁杨者相推也,形戮者相望也”“。睹此惨状,凭着士的敏感和良知,庄子认识到人被物吞噬了,真被假奸污了,自然与人生之本的天道被颠倒黑白的仁义所取代了。人性被扭曲的根源是“仁义”、“机心”在作怪,由此他把斗争的锋芒指向了人和社会两个方面。庄子认为远古的人们并不知道什么是仁义礼乐,仅有的是纯朴之性,反而处处皆是真正的仁义礼乐。这就是说,“至德之世”是人的自然之性。但到了后世,统治者强制推行“至德之世”,反而破坏了人的自然之性。不仅如此,统治阶级还利用它来作为谋取权利的工具,这就是“彼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所以,汤武以来,实行礼教,并未出现一个人人相爱的局面,反而是昏君乱臣、酷吏奸商、大盗恶贼、伪君子和真小人一齐上阵,陷入各种纷争。“至德”之世坍塌成废墟。庄子之所以有这些悲愤之言,是因为他清醒地看到了仁义礼教面纱背后的丑恶,看到了社会中的种种虚伪与残暴,看到了统治者借仁义之名,行窃国营私之实。从人性的角度讲,封建的道德礼教并不是把人引向个性解放,而是引向人性的泯灭,使大多数人不能成其为真正意义上的“人”。

阿道诺对人性异化的批判视角集中在当时发达的资本主义文化工业上,他主要是通过揭示、分析资本主义文化工业下艺术的蜕变导致作家和读者的异化来达到这一批判目的的。他认为“为艺术而艺术”的致命弱点是没有了批判的锐气,很可能会成为统治阶级实行社会控制的工具。艺术不应该成为现实的复本和政治宣传的工具。在资本主义社会,艺术家由艺术审美创造者变成了职业劳动者,人们不得不象流浪汉一样从“有什么用”这个角度去考虑一切,连贝多芬的音乐作品也不例外,他“不得不用艺术作品去赚钱去支付家庭主妇所需要的每月的生活费用”。他指出,“19世纪主要美学就是风格上的翻版或复制模仿,风格复制确切地说是资产阶级的产物,它在允许自由的同时又剥夺了自由。”“创造性与所谓的个人风格不再有任何关系,艺术家的独创性开始让位于类型的创造。这对艺术来说,无疑是一种放逐。艺术本质上是不能消费的,而文化工业产品一开始就是用来交换或者是为了在市场上销售而生产出来的,所以它不是艺术品,不是为了满足真正的精神需要。他曾以流行音乐为例,“赞美母爱或家庭欢乐的歌曲,胡闹或追求新奇的歌曲,洋装的儿童歌曲或对失去女友的悲伤。”流行音乐的节奏不允许有什么变化,只能以严格的标准来编制,这是由赤裸裸的商品特征决定的。“当代社会已经不需要艺术,对艺术的反应是病态的或反常的。在此社会中,艺术是作为真正的遗产和作为票房顾客的快感之源得以幸存的,但却不再作为客体或对象存在。”阿道诺深刻地认识到了艺术的本质特征,看到了艺术与消费文化各自存在的某种本质不同的元素,所以他的批判指向也是多方面、多层次的。从文艺接受来看,艺术消费的商品化,导致审美趣味的肤浅化以及主体反思与批判意识的匮乏。文化工业的运作者把“愿者上钩”视为“艺术消费品的绝对原则”“。它使人们适宜于顺从大众文化传达出来的社会意志和艺术旨趣,人们永远追随在时代的潮流中,缺乏主见,缺乏个性的审美能力,选择的只是被选择的,接受的趣味永远是被制造的,而不是自发的。崇尚感官快乐的有声电影,抑制了主观的创造能力。艺术欣赏只是为了得到虚假的满足,现实中的不幸和荒谬被简单化了,轻松化了,唐老鸭使人们在笑声中把真正的痛苦一次次的忍受和忘掉。文化工业用玩笑促使人们默然现实,剥夺了他们任何的抵抗。总之,艺术活动中的一切的观、听、读无不陷入文化工业预先设置的圈套中,让人忘掉了真实的自我存在。娱乐在掩盖和欺诈着人们,文化工业施与人的是奴化意识,人——不管是作家还是读者,都在文化工业面前被异化,个体的积极性被压制,人格的自然性被美好的幌子所遮掩。

老庄和阿道诺都是在对社会进行批判和反思的基础上,建构各自的美学思想,且这种美学思想背后都有相应的哲学基础。老庄的文艺美学思想是在论“道”的过程中阐发的;阿道诺则在“否定的辩证法”的基础上建立的。相似之处是,他们都对各自时代的文明持怀疑和批判甚至否定的态度。但这种美学思想的切入点和具体体现又不尽相同。

老庄在“道法自然”的呼唤下,提出以“无为”、“顺应自然”代替“人为”。在寡欲、虚静的基础上,追求真善美的统一,追求个体生命的无限自由和人格的超然独立。他们目睹和揭露了进入阶级社会后所产生的种种虚伪、残暴和丑恶的现象后,主张取消文明,否定人为,要求回到无知无欲、不争不乱、素朴无忧、安闲和谐的原始社会,遵循道,顺应自然规律。老子这种对美的探讨突破了儒家创立的个体心理欲求和社会伦理道德关系,认为美在道,在道中真与善获得了统一,这便进入了对美的本质特征的探讨领域,这种认识是相当深刻的。庄子鉴于人的异化和人性的被扭曲,指出人生的出路在顺命,顺从并归复人的自然本性,使个体的生命超越一切现实的局限,达到万物与我为一的自然境界。这种自然美的主张以及对阴柔美的倡导,对后世审美意识产生了深远影响。

阿道诺的文艺美学思想是建立在“否定的辩证法”这一哲学基础上的,他在对文化工业进行批判、对当前的艺术异化现象进行揭露后,并没有就此为止或对前途彻底失望。相反,他把希望寄托在现代艺术身上,他认为人类要想在焦虑、颓废、喧哗、丑恶中救赎自己,只能从对现实进行批判和否定的现代艺术中寻找。为此,他提出了“反艺术”的美学原则,认为传统的“辩证法”都是不彻底的,即使“辩证法大师”黑格尔,其辩证法也是调和矛盾的。阿道诺的否定辩证法用非同一性代替了同一性,用绝对否定代替辨证否定,用矛盾的不可解决性代替矛盾的对立统一。阿道诺认为,在技术理性和生产商品化的社会里,哲学的真理只能是否定的辩证法,美学的真理只能通过艺术否定现实而获得。现代艺术通过畸形的人体、分裂的性格、变态的心理以及不和谐的意象、机械性的律动等,真正揭示出现实社会中的不和谐及冲突,表现出人性的扭曲和精神的创伤,现代艺术就是用形式上的丑来否认这个丑的世界表层的美。

老庄在对自然现象及社会人事进行观察总结后,以其朴素的辩证法思想,在探究事物运动变化的规律时,提出了一个对后世文艺颇有影响的命题——有无相生,虚实结合。并由庄子发挥后而成为意境理论这一极富民族特色的理论前奏。由实出虚,相反相成。虚实范畴经魏晋六朝玄学有无之争后,实现了由哲学范畴向美学、文学范畴的转化,并不断涵盖文艺家族几乎每一个门类,如音乐追求“秘响傍通”,绘画追求“气韵生动”,诗文推崇“味外之旨”,以及小说中的“以形传神”传统,戏剧中的虚白与静场,舞蹈中的动作飘忽与节奏间歇,影视中的悬念与省略等等。虚实相生几乎成为古代中国一切文艺活动必须遵循的艺术准则。这样一个具有极强普适性和阐释功能的中国文艺美学元范畴,应该追根溯源到老庄论“道”时的有无哲学观上,它对中国文艺美学思想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虚实范畴具有极大的兼收与包容性,在发展演进中不断生成新含义的元范畴,涉及文艺创作的客体、作家精神修养、创作方法、表现手法、作品与接受、作品风格和美感特征等方面的问题。自老庄之后,虚实范畴便成为中国古代文艺美学中的一个核心范畴。新晨

阿道诺的文艺美学思想则集中建构在“反艺术”与“否定的辩证法”的基础上。他认为文艺现状既然如此,首先应通过变革形式来颠覆现存的意识形态。在他看来,现代艺术的精神化特征本质上应是一种精神活动,而不可能是纯粹直观的东西。如果艺术不呈现出精神,或者说没有精神,艺术作品就不复存在。他如此标举精神,是想使艺术抛却外在的制约因素,尽量保持自身的社会批判维度。现代艺术中的种种丑——荒原、甲克虫、断垣残壁等,便是精神化力量的一种证据。阿道诺认为真正揭示现实中本质冲动的是现代艺术的形式:一是通过变革形式来颠覆现存的意识形态,当内容被掩盖而完全纳入形式中时,对社会的批判就更加强烈了。“形式是理解社会的钥匙”,卡夫卡的作品并没有直接谈到垄断资本主义,但却比任何一部现实主义作品都更加有力地将批判的矛头指向这个行政管理或受人支配的世界上所存在的糟粕,并充分揭示出压抑性社会整体的非人性。这种形式是以零散化原则来体现的,即通过断裂和碎片来反映客体世界的破碎形象。“形式是真理的揭露”,现代艺术通过相应的形式来揭示客观世界的零散破碎状态,从而直面社会本真。“反艺术”以不和谐性来直面社会本质,来批判和否定虚假的幸福及和谐。

通过以上对中西两派艺术家的比较,我们发现,他们都在对各自所处时代进行揭露和批判的同时,挖掘出人的异化这一共同点。但各自的分析和切入又因文化背景及哲学基础的不同,各有差异,即便是文艺美学思想的建构,也在此基础上各有不同的表现。老庄并不是直接提出文艺观的,他们是在论及哲学观的同时,涉及到艺术规律中的真善美等问题,后世便不断予以总结和阐发。而阿道诺的文艺美学思想则极其鲜明、自觉,理论构建意识很强,很直接。但他们作为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精英,尽管面对种种变革和丑恶,仍在进行着不懈而执著的思考,保持着知识分子批判和重建道义的良知。面对救赎的无望,坚守着自由理想和理性信念,这种独特的人文姿态和人道情怀,为后世谱写了一曲动人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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